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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讀了一篇博客的文章《譯文要不斷修改啊》,這位博客他是一名翻譯家,也是當是翻譯家的緣故吧,對英文翻譯才有評頭論足的能力,說出我的困惑的,什麼困惑?是來自我英文水準困惑,因為不止一次次懷疑我翻譯能力,甚至我還緩我的腦袋是否得了健忘症。總是感歎學機械的為什麼沒有藝術細胞,近一段時間我早早上床強迫眼睛閉上,試圖讓我睡眠更好一些,讓我腦袋更加放鬆,以獲得最佳的記憶力啊~

 

當看到這篇文章,我在竊喜,原來我意識到那些滿腹學識的翻譯家也會犯錯的,不一般的錯,忽悠了自己,也忽悠一大片讀者,汗顏中ing

 

原文:小時候不會外語時簡直把翻譯家等同于聖人。可後來幹了這一行才懂,這不過和賣菜賣火燒當演員說相聲什麼的一樣,僅僅是一個行當,這裏面自然有高下之分,真正出類拔萃的只是極少數,可又有大量的東西需要翻譯,因此要混進去也不難。時間悠久了混個著名也不是太難。記得弱冠之年讀郭沫若翻譯的雪萊,不讀不知道,一讀覺得真不敢恭維,幾乎翻譯成了順口溜。當然也理解他那個時代,白話文還不成熟,但不成熟的白話文應該是有文言的成分,應該雅才對呀。讀戴望舒翻譯的,也是一樣,無法相信他怎麼成了翻譯大家。再讀很多翻譯大家的譯文,都感到失望,很多失望是因為我看過原文;還有很多失望是來自那譯文的不順暢,心想,真不如讓個不懂外文的人改寫一遍的好,當然改寫容易偏離原意,但總比這種一句話裏無數個“的”讓人舒坦點兒呀。小時候讀蘇聯小說的感覺就更是如此。學了俄語,簡直覺得那是一種口技,說俄語就等於是一種藝術。可那麼美的俄語,讓無數大家們翻譯得慘不忍“讀”,真難為大家了。後來讀從英文翻譯過來的,感覺特別好的是楊必的《名利場》,能與此媲美的還真不多。後來幹了這一行,接觸了些大家,他們倒是都挺謙虛,說是“在幹中學”,其中一個是某著名大家的侄子,當初是邊學英語邊翻譯某諾貝爾獎得主的作品,當然是翻譯得一塌糊塗,但人家運氣好,出版社急著出,四十年代翻譯小說的人不多,剛好趕上這個大家的侄子的叔叔是大家,就被委以重任,後來他也成了大家,然後回過頭去修改自己的譯文,幾乎是重譯,慚愧得不行。此情此景真是讓人感慨。

 

等到自己開始創業了,自以為是八十年代初的英文研究生,又發表過小說的,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都敢翻譯,感覺還不錯,便有了後來的發表和出版記錄。但過一段時間檢討一下就有汗顏之處,便痛恨自己:俺也在重複老一輩人的道路,儘管時代不同了,拙譯看上去不那麼艱澀,但錯畢竟是錯啊,也慚愧得不行。所以,只要有再版機會,無論大家小家或不是家,最好好好重“弄”一遍,能改的就改才是,這就是自我革命啊,自己不革命,就等別人來革你的命,豈不難受?

 

“四十年代翻譯小說的人不多,剛好趕上這個大家的侄子的叔叔是大家,就被委以重任,後來他也成了大家,”這句話有意思,讀起來真讓人拗口,因為我犯了這樣的錯誤,語法不理解,就碰到“……of……of……of……”這樣翻譯出來句子

 

或許很多人汗顏慣了,似乎沒有什麼值得去汗顏的,今天看到報紙中的這篇文章《交通部英語譯名遭網友質疑             官員承認會引起誤解》。中國交通部的英語譯名不通,可能是世界上唯一把自己的名字譯成Min-istryof Communications的,如果外人不瞭解內情大都會以為這個譯名指的是電信部或者資訊產業部。實際上它應該和其他國家交通部一樣適用Transportation或者Transport來指交通。

 

其實我每次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交通銀行的譯名“bank of communications”是否的另有別意,我們通訊公司是也用Communication Corporation,為什麼交通也用Communication呢,traffic也可以譯啊~也許是外國人玩起一詞多意的文字遊戲吧。其實不然,據說:清政府1906年11月成立郵傳部,主管航運、鐵路、郵政、電報電話。1907年在郵傳部下設立了交通銀行。             由於“交行是一個比較早的銀行,可能是沿用了過去的書寫方式”。

 

呵呵,國家也能玩忽悠,我想我更是堅定的立場,翻譯的東西沒有絕對,關鍵要讓不同人達成一致的共識。懷疑主義又重新讓我深刻上了一課,懷疑自己、懷疑別人、懷疑所有人,先必基與自信、基與對別人的信任。當今手機號碼也能讓老衲開光,過去翻譯的書本就咋不能在重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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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than666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